第495章 城府深不是壞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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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心茹跪在莫家偌大的客廳裏,莫夫人端坐在沙發上,而顧心菱也坐在側邊,莫子慧和喬娜手挽手的,也坐在一旁。
所有人都生氣,好端端的,又惹出這些事情來,萬一報紙給登出來,莫家又會被老百姓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。
“顧心茹,我讓你在閣樓閉門思過,你倒好啊!早上責打我的大丫鬟,這會兒又翻窗子,你這是要做什麽?若是不說清楚,今天就是家法伺候。”莫夫人語氣嚴厲,說話的同時,還故意把茶杯在茶幾上使勁兒地頓了一下。
“母親,心茹也是逼不得已啊!”顧心茹眼淚水立馬就落下來了,似乎是天生的好演員。
“逼不得已?誰會逼你做這種事情?”莫夫人神色猛沈,明顯的不悅。
“是顧心菱逼我的。顧心菱一直在針對我!”顧心茹死死地瞪著顧心菱,就因為莫夫人回家後,給了她一個似有若無的小暗示,她便要跟顧心菱叫板到底。
而且,她覺得先前一直巴結顧心菱,顧心菱也沒有給她太多好處,倒不如轉而巴結莫夫人。顧心茹也是看得出來,莫夫人不喜歡顧心菱,這就是她可以鉆的空子。
只是,顧心茹今天沒有跟莫家人一起吃早餐,根本不知道莫夫人早上說了什麽話,畢竟莫夫人那些話,就意味著對顧心菱日後掌家的認可。
莫夫人很是無奈,她又不是傻子,到底是誰在針對誰,她心裏自然有數兒。
“顧心茹,如果我要針對你,你早就死了。”顧心菱忍不住說了一句,“我不想殺人,但不代表我沒有這個本事。甚至不用我出手,你也活不到現在。所以,你說話給我註意一點兒。”
“先前你一直關著我,關了我那麽久……”顧心茹委屈道,“一直是等到母親回來做主,才把我從閣樓裏放出來。母親能放我出來,就證明你昔日裏的處置不公。”
“可是,昨日是母親把你關進去的,跟心菱姐姐毫無關系。”莫子慧懟了顧心茹一句,她心裏也是憤憤不平的。
“我之前放你出來,並不是因為心菱處置不公,而是想著局勢不穩定,趕上這個多事之秋,一家人應該團結一處,好好應對眼前的一些麻煩,你若是出來了,哪怕不能幫著莫家做什麽,最起碼可以去照顧好苓雪。這一點,我必須要說清楚。就憑你先前做的那些事情,即便是先前心菱把你打死了,我也不會追究她的責任。”莫夫人語氣淡淡的,卻帶著威嚴,不容任何人置喙。
“多謝母親信任和理解!”顧心菱說道,她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了解莫夫人似的,她這個人做事情確實公允,配得起一個大家族當家夫人的身份。
“顧心茹,今天早上,我聽見苓雪在哭,總是覺得你是她生母,想看在苓雪的面子上,去敲打你幾句,只要你態度表現的好,就解了你的禁足。但我萬萬沒想到,卻看見你責打我的大丫鬟玲瓏,你打她,就是在打我的臉面。”莫夫人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玲瓏,“我林文靜的大丫鬟,不是誰人想打,就可以打的。更何況,她今日只是奉命去給你送吃食,根本沒有任何錯處。”
“母親,玲瓏折辱於我,區區一個丫鬟,卻淩駕於我之上,我只是懇求她帶句話,她都推三阻四。我是真的氣急了,才一時間沒有控制住情緒。畢竟苓雪得了重病,我心裏焦急啊!”顧心茹哭道,“母親,我知道錯了,請您原諒我這一次,我一定不會再犯,我保證!”
“如果說你責打玲瓏是一時氣急,那你挑撥我和心菱的關系,惡意暗示我,說心菱要跟我爭權。這也是一時氣急嗎?”莫夫人握了握拳頭,“你是要在這個多事之秋,挑撥我和顧心菱對陣,在家裏內鬥,你才高興嗎?”
“不,不是的!心茹今日所言,句句屬實。顧心菱確實存了不良的心思,她從小窮慣了,跟我完全不一樣。她眼睛裏都是莫家的權勢和財富。她的城府很深,您是知道的。”顧心茹還在狡辯。
顧心菱這時候才知道,莫夫人今天說這些話,先是試探,後是表明心思,承諾她生產之後,把莫家的管家權交給她,不僅僅是信任了她,而是不想在莫承德和莫安霖都去打仗的時候,在家裏跟她內鬥,鬧得家宅不寧。
這也許就是莫夫人的智慧了,即便她真的有爭權的心思,就憑莫夫人的這個承諾,加上她懷孕和日後坐月子和照看孩子,怕是要掌權也是一年之後。但這一年時間裏,莫家是安穩的,那麽莫承德和莫安霖在戰場上,也能不為家事煩心,一心一意打仗。
而且,莫夫人不是不要權利,而是為了保全家宅安寧,選擇了退一步海闊天空。
顧心菱也聽到顧心茹說她城府深,她也知道莫夫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她這一點,索性在這個時候接了話茬兒,“顧心茹,你說我城府深,我不認為這是在損我,罵我,詆毀我。我一直自認為自己還算是腦瓜子好用,不是你那般的蠢貨。就是因為我心中有城府,所以目前不在莫家的這段日子,我可以把莫家給撐起來。我是有城府,會算計,會謀劃,但這些心思我不會用在家人身上,只會用於對付壞人,就比如孫柏和孫福增之流。還有那些想要陷害我的阿貓阿狗。相反,我會用我的才智和城府替莫家打算和謀劃,保護莫家的每一個人。”
顧心菱這話表面上是說給顧心茹聽,其實是說給莫夫人聽。她要告訴莫夫人,城府深,心計多,並不是她的錯,她也絕不會用這些心計來對付莫家。
“這話說得好!”喬娜點點頭,“心菱日後是要接替伯母,掌管莫家內宅和私產,如果是個單純沒有心機的人,怕是接受莫家後,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!比如慧兒,如果她日後嫁人了,要去當人家府裏的掌家夫人,怕是一定會搞得一團糟。”
喬娜一致都知道莫夫人不喜歡顧心菱的心結在哪兒,既然顧心菱都開口了,她必然要幫她說幾句才是。
莫子慧倒是不樂意了,“喬娜,你還是不是我朋友啊?你誇心菱姐姐就誇唄,幹嘛還順帶著損我啊?哼!”
“別生氣,這方面啊,我比你也好不到哪兒去。我也就比你聰明那麽一丟丟而已。”喬娜搖了搖莫子慧的手臂。
莫夫人自然知道顧心菱剛才是在跟她表態,也認可喬娜的一番話。
“母親,您不要相信她們這些鬼話。顧心菱有兩個弟弟,她就是想把莫家的財產給奪走,去接濟他的弟弟呢!而且,她還有個瘸子大哥,她也想幫扶著!”顧心茹眼睛紅紅的,“母親,請您一定要相信我的話,一定要小心提防顧心菱啊!”
“顧心茹,你這話說的我都想笑!”顧心菱調侃著,“你是我的二妹,我的弟弟難道不是你的弟弟?我的大哥難道不是你的大哥?”
莫子慧頓時笑起來,“顧心茹比我還蠢!”
“那你承認你蠢咯?”喬娜又逗了莫子慧一句,見莫子慧瞪她,只能乖乖閉嘴。
“我跟他們感情不好,但你跟他們關系一向要好。”顧心茹說道。
“顧心茹,顧家兄妹姐弟,除了心蕊死了,現在活著的,我除了跟你關系不好,跟他們關系都好。你覺得這是我的問題,還是你的問題?再說了,我跟自己哥哥和弟弟感情好,這也有錯啊?”顧心菱也是醉了,這個顧心茹妥妥的一個蠢貨,而且蠢出新境界了,連告狀都告不到點子上。
隨即,顧心菱對莫夫人說道:“母親,我弟弟小陽和梭子在國外,費用是莫安霖所出,動用他的私產幫助我的。對於我大哥有些資助,是從我這裏開支出去。母親可以徹底清查賬目!如果我私自動用了莫家中饋一毛錢給娘家,隨您處置。”
“賬目我都看過,很清楚明了,沒有絲毫問題。在這個方面,我信你!”莫夫人篤定地說道。
“多謝母親信任。”顧心菱此時更覺得莫夫人公允,雖然不喜歡她,但絕不會借著機會故意踩她,甚至還在保護她。
但顧心菱也說道:“昔日裏,我當間諜,去刺探孫柏和孫家軍那邊的情況,跟孫家軍那裏拿了不少的好處,今天都有一萬多根,還拿了他們一架飛機。”
“你倒是有本事啊!”莫夫人先前倒是不知道顧心菱借著跟孫柏接觸,拿了這麽多好處。
“我本想交給莫家軍,充作軍費,也算是為戰爭的勝利出一份綿薄之力。只是,父親執意不要,要把這些錢當做我做事情的回報。所以,我根本不缺錢。即便現在是讓莫安霖開支,照顧我在國外的兩個小弟,也是因為我跟他相愛,金錢上並沒有分彼此。如果日後莫安霖在金錢上有需要,莫家給我的聘禮、龍大哥給我的嫁妝、我從孫家軍那裏的來的錢財,還有我行醫的薪水,我可以盡數拿出來。莫家若是有需要,我也不會吝嗇。這是我今天做的一個承諾!”顧心菱說出這些話來,也是希望莫夫人了解她的一番心意。
“你的錢財自己收好便是。莫家家大業大,還不至於淪落到要靠媳婦的私房錢來支撐。莫安霖的私產願意給你花,那是你們小夫妻的事兒,我不會幹預。”莫夫人說道,但顧心菱剛才那幾句話,她聽後心裏還是有所動容,她要的不是錢,而是一個態度,而顧心菱的態度,她甚是滿意。
“好了,不說旁的了。顧心茹,就說說你今日為何要翻窗戶?是要逃出莫家嗎?你若是要走,那就即刻卷鋪蓋滾蛋,莫家也不想留你這樣的人!”莫夫人終於回歸了正題,現在是要審問顧心茹,而不是一直讓顧心菱表忠心。
“不,不!我不是逃走,我是想到了怎麽救苓雪的法子。”顧心茹激動地說道,“我是為了苓雪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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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生氣,好端端的,又惹出這些事情來,萬一報紙給登出來,莫家又會被老百姓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。
“顧心茹,我讓你在閣樓閉門思過,你倒好啊!早上責打我的大丫鬟,這會兒又翻窗子,你這是要做什麽?若是不說清楚,今天就是家法伺候。”莫夫人語氣嚴厲,說話的同時,還故意把茶杯在茶幾上使勁兒地頓了一下。
“母親,心茹也是逼不得已啊!”顧心茹眼淚水立馬就落下來了,似乎是天生的好演員。
“逼不得已?誰會逼你做這種事情?”莫夫人神色猛沈,明顯的不悅。
“是顧心菱逼我的。顧心菱一直在針對我!”顧心茹死死地瞪著顧心菱,就因為莫夫人回家後,給了她一個似有若無的小暗示,她便要跟顧心菱叫板到底。
而且,她覺得先前一直巴結顧心菱,顧心菱也沒有給她太多好處,倒不如轉而巴結莫夫人。顧心茹也是看得出來,莫夫人不喜歡顧心菱,這就是她可以鉆的空子。
只是,顧心茹今天沒有跟莫家人一起吃早餐,根本不知道莫夫人早上說了什麽話,畢竟莫夫人那些話,就意味著對顧心菱日後掌家的認可。
莫夫人很是無奈,她又不是傻子,到底是誰在針對誰,她心裏自然有數兒。
“顧心茹,如果我要針對你,你早就死了。”顧心菱忍不住說了一句,“我不想殺人,但不代表我沒有這個本事。甚至不用我出手,你也活不到現在。所以,你說話給我註意一點兒。”
“先前你一直關著我,關了我那麽久……”顧心茹委屈道,“一直是等到母親回來做主,才把我從閣樓裏放出來。母親能放我出來,就證明你昔日裏的處置不公。”
“可是,昨日是母親把你關進去的,跟心菱姐姐毫無關系。”莫子慧懟了顧心茹一句,她心裏也是憤憤不平的。
“我之前放你出來,並不是因為心菱處置不公,而是想著局勢不穩定,趕上這個多事之秋,一家人應該團結一處,好好應對眼前的一些麻煩,你若是出來了,哪怕不能幫著莫家做什麽,最起碼可以去照顧好苓雪。這一點,我必須要說清楚。就憑你先前做的那些事情,即便是先前心菱把你打死了,我也不會追究她的責任。”莫夫人語氣淡淡的,卻帶著威嚴,不容任何人置喙。
“多謝母親信任和理解!”顧心菱說道,她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了解莫夫人似的,她這個人做事情確實公允,配得起一個大家族當家夫人的身份。
“顧心茹,今天早上,我聽見苓雪在哭,總是覺得你是她生母,想看在苓雪的面子上,去敲打你幾句,只要你態度表現的好,就解了你的禁足。但我萬萬沒想到,卻看見你責打我的大丫鬟玲瓏,你打她,就是在打我的臉面。”莫夫人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玲瓏,“我林文靜的大丫鬟,不是誰人想打,就可以打的。更何況,她今日只是奉命去給你送吃食,根本沒有任何錯處。”
“母親,玲瓏折辱於我,區區一個丫鬟,卻淩駕於我之上,我只是懇求她帶句話,她都推三阻四。我是真的氣急了,才一時間沒有控制住情緒。畢竟苓雪得了重病,我心裏焦急啊!”顧心茹哭道,“母親,我知道錯了,請您原諒我這一次,我一定不會再犯,我保證!”
“如果說你責打玲瓏是一時氣急,那你挑撥我和心菱的關系,惡意暗示我,說心菱要跟我爭權。這也是一時氣急嗎?”莫夫人握了握拳頭,“你是要在這個多事之秋,挑撥我和顧心菱對陣,在家裏內鬥,你才高興嗎?”
“不,不是的!心茹今日所言,句句屬實。顧心菱確實存了不良的心思,她從小窮慣了,跟我完全不一樣。她眼睛裏都是莫家的權勢和財富。她的城府很深,您是知道的。”顧心茹還在狡辯。
顧心菱這時候才知道,莫夫人今天說這些話,先是試探,後是表明心思,承諾她生產之後,把莫家的管家權交給她,不僅僅是信任了她,而是不想在莫承德和莫安霖都去打仗的時候,在家裏跟她內鬥,鬧得家宅不寧。
這也許就是莫夫人的智慧了,即便她真的有爭權的心思,就憑莫夫人的這個承諾,加上她懷孕和日後坐月子和照看孩子,怕是要掌權也是一年之後。但這一年時間裏,莫家是安穩的,那麽莫承德和莫安霖在戰場上,也能不為家事煩心,一心一意打仗。
而且,莫夫人不是不要權利,而是為了保全家宅安寧,選擇了退一步海闊天空。
顧心菱也聽到顧心茹說她城府深,她也知道莫夫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她這一點,索性在這個時候接了話茬兒,“顧心茹,你說我城府深,我不認為這是在損我,罵我,詆毀我。我一直自認為自己還算是腦瓜子好用,不是你那般的蠢貨。就是因為我心中有城府,所以目前不在莫家的這段日子,我可以把莫家給撐起來。我是有城府,會算計,會謀劃,但這些心思我不會用在家人身上,只會用於對付壞人,就比如孫柏和孫福增之流。還有那些想要陷害我的阿貓阿狗。相反,我會用我的才智和城府替莫家打算和謀劃,保護莫家的每一個人。”
顧心菱這話表面上是說給顧心茹聽,其實是說給莫夫人聽。她要告訴莫夫人,城府深,心計多,並不是她的錯,她也絕不會用這些心計來對付莫家。
“這話說得好!”喬娜點點頭,“心菱日後是要接替伯母,掌管莫家內宅和私產,如果是個單純沒有心機的人,怕是接受莫家後,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!比如慧兒,如果她日後嫁人了,要去當人家府裏的掌家夫人,怕是一定會搞得一團糟。”
喬娜一致都知道莫夫人不喜歡顧心菱的心結在哪兒,既然顧心菱都開口了,她必然要幫她說幾句才是。
莫子慧倒是不樂意了,“喬娜,你還是不是我朋友啊?你誇心菱姐姐就誇唄,幹嘛還順帶著損我啊?哼!”
“別生氣,這方面啊,我比你也好不到哪兒去。我也就比你聰明那麽一丟丟而已。”喬娜搖了搖莫子慧的手臂。
莫夫人自然知道顧心菱剛才是在跟她表態,也認可喬娜的一番話。
“母親,您不要相信她們這些鬼話。顧心菱有兩個弟弟,她就是想把莫家的財產給奪走,去接濟他的弟弟呢!而且,她還有個瘸子大哥,她也想幫扶著!”顧心茹眼睛紅紅的,“母親,請您一定要相信我的話,一定要小心提防顧心菱啊!”
“顧心茹,你這話說的我都想笑!”顧心菱調侃著,“你是我的二妹,我的弟弟難道不是你的弟弟?我的大哥難道不是你的大哥?”
莫子慧頓時笑起來,“顧心茹比我還蠢!”
“那你承認你蠢咯?”喬娜又逗了莫子慧一句,見莫子慧瞪她,只能乖乖閉嘴。
“我跟他們感情不好,但你跟他們關系一向要好。”顧心茹說道。
“顧心茹,顧家兄妹姐弟,除了心蕊死了,現在活著的,我除了跟你關系不好,跟他們關系都好。你覺得這是我的問題,還是你的問題?再說了,我跟自己哥哥和弟弟感情好,這也有錯啊?”顧心菱也是醉了,這個顧心茹妥妥的一個蠢貨,而且蠢出新境界了,連告狀都告不到點子上。
隨即,顧心菱對莫夫人說道:“母親,我弟弟小陽和梭子在國外,費用是莫安霖所出,動用他的私產幫助我的。對於我大哥有些資助,是從我這裏開支出去。母親可以徹底清查賬目!如果我私自動用了莫家中饋一毛錢給娘家,隨您處置。”
“賬目我都看過,很清楚明了,沒有絲毫問題。在這個方面,我信你!”莫夫人篤定地說道。
“多謝母親信任。”顧心菱此時更覺得莫夫人公允,雖然不喜歡她,但絕不會借著機會故意踩她,甚至還在保護她。
但顧心菱也說道:“昔日裏,我當間諜,去刺探孫柏和孫家軍那邊的情況,跟孫家軍那裏拿了不少的好處,今天都有一萬多根,還拿了他們一架飛機。”
“你倒是有本事啊!”莫夫人先前倒是不知道顧心菱借著跟孫柏接觸,拿了這麽多好處。
“我本想交給莫家軍,充作軍費,也算是為戰爭的勝利出一份綿薄之力。只是,父親執意不要,要把這些錢當做我做事情的回報。所以,我根本不缺錢。即便現在是讓莫安霖開支,照顧我在國外的兩個小弟,也是因為我跟他相愛,金錢上並沒有分彼此。如果日後莫安霖在金錢上有需要,莫家給我的聘禮、龍大哥給我的嫁妝、我從孫家軍那裏的來的錢財,還有我行醫的薪水,我可以盡數拿出來。莫家若是有需要,我也不會吝嗇。這是我今天做的一個承諾!”顧心菱說出這些話來,也是希望莫夫人了解她的一番心意。
“你的錢財自己收好便是。莫家家大業大,還不至於淪落到要靠媳婦的私房錢來支撐。莫安霖的私產願意給你花,那是你們小夫妻的事兒,我不會幹預。”莫夫人說道,但顧心菱剛才那幾句話,她聽後心裏還是有所動容,她要的不是錢,而是一個態度,而顧心菱的態度,她甚是滿意。
“好了,不說旁的了。顧心茹,就說說你今日為何要翻窗戶?是要逃出莫家嗎?你若是要走,那就即刻卷鋪蓋滾蛋,莫家也不想留你這樣的人!”莫夫人終於回歸了正題,現在是要審問顧心茹,而不是一直讓顧心菱表忠心。
“不,不!我不是逃走,我是想到了怎麽救苓雪的法子。”顧心茹激動地說道,“我是為了苓雪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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